男人不为所动。

南宫夫人却歇斯底里,像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完全没了今日在宾客面前的从容,似能掌控所有的姿态。

她狠狠地抓住男人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血肉中。

“你是最没有资格喜欢她的人,你怎么可以喜欢她?你是不可以喜欢她的!你是疯了才会喜欢她,可你却还是喜欢她了。”

“哈哈哈哈……她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给我记住了!”

男人安静地听她说话,不动,坐得笔直,依然是清雅端正气质。

他的脸跟谢似淮相似,气质却是截然相反,仿佛一正一邪,一明一暗,绝不会让人认错。

“任何人都能喜欢她,只有你不行,只有你不行……”南宫府夫人趴在男人身上落泪,跟在人前的模样不同,像个小女人。

不知南宫府别处发生了什么事的楚含棠面对谢似淮的靠近,忍住想往后退的冲动。

他刚刚才杀完人,现在却对她笑一笑,笑容似能化冰为水,根本一点儿也不像杀人不眨眼的人,更像一个乖巧讨吃的无辜之人。

不过,要是刚穿进书的楚含棠可能会被吓到站不稳。

但她现在不是刚穿进书了,而是穿进书有一段时间了,心理承受能力逐步提高了。

他忽道:“你不是喜欢我么,那能否为我做一件事?”

楚含棠意识到谢似淮这是在试探自己,很有可能试探她是不是别有用心地接近他。

她刻意不去看南雪山庄庄主的尸体,“你想要我做什么?”

南雪山庄庄主死有余辜,今晚楚含棠偶然从孟夜口中得知他数次强迫过良家妇女,就没觉得他可怜了,但还是不敢看这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