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还没能回过神来,脑子里满是他刚刚对她说的那句话。

她想不出是什么意思。

他要在南宫府住几天,那么在这几天内会发生什么?

会跟谁有关系?

南宫夫人的声音传入了楚含棠的耳朵,她站在高位之上,垂眸俯视着他们所有人,“今日的死伤,我南宫府会负责到底。”

那些人安静了。

人都死了,又活不过来。

若是因此能为他们争取到利益才是死得有所值。

南宫夫人习惯拿捏他们这些人的心,“谢似淮是我南宫府的人,此事是我管教无方,还请各位见谅。”

言下之意是要包庇谢似淮了。

在场的人岂会听不出来?但他们得到关于自己利益的承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阿谀奉承道:“南宫夫人言重了。”

南宫夫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她示意手下把谢似淮立刻带入水牢,又对他们温言,“今日令各位不愉快了,后日,我一定会让大家尽兴而归。”

刚才摆脱了危险的众人一听,互相对视一眼,却还是想看的。

每一年,南宫夫人过完生辰的第三日都会带来祝寿的人去看难得一见的“盛景”。

他们会在南宫府住几日。

按照旧例,第一日参加寿宴,第三日观看“盛景”。

来参加过她寿宴的人,不会有不清楚那画面到底有多震撼的,看上一眼便足以终生难忘。

他们每次都看得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