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裤子?
绝对不行,万一被发现自己下面没男人的那个东西呢。
楚含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把走在他们身边的人的注意力全部给吸引来了。
而白渊一直安静地听着她们说话,清楚刚才池尧瑶说了什么。
若是寻常,让一个男的脱下裤子,定然是不行的,可现在她是为了看对方是否摔伤筋骨等,也是情有可原,尽管他心里不是滋味。
但白渊分得清主次,理性地看待,楚含棠的身体比较重要。
从床上摔下摔伤屁股可大可小,以前池尧瑶和他曾见过一个从床上跌落,摔伤屁股、腰脊的人,后来那人瘫痪了。
谢似淮也不知听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她们一眼。
楚含棠当然是婉拒了池尧瑶的好意,为了能顺利地完成任务,男子这个马甲身份自然是得捂得牢牢的。
池尧瑶见她坚持,只能作罢,让她若是觉得实在太疼再来找自己。
疼死也不可能找池尧瑶给自己看屁股的,楚含棠想是这么想,表面却忙说记下了。
清镇荒凉,隔老远都见不到一棵树,白天太阳猛烈,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晒成仿佛被蒸熟了的大闸蟹。
只有水井旁有一棵千年老树。
千年老树的叶子还算繁茂,能遮阳,他们到那里才得以喘口气。
楚含棠口渴,直接放桶下去吊起一桶水,再倾斜桶壁倒些水出来放在掌心上,低头喝了几口,下巴也沾上了水珠。
柳之裴笑话她是缺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