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里,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穿成这样,在一般百姓口中都是放荡、不检点。
白渊却并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对小倌颇有微词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用带毒的小刀伤了池尧瑶罢了。
“你为何要伤人?”白渊有很多问题想问对方。
小倌手指绕着垂到胸膛前的一缕长发,“当时我以为我不伤你们,你们便会杀了我,毕竟夜闯太守府找东西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白渊皱眉,“你别忘了,你也是夜闯太守府之人。”
他坦坦荡荡,扔开手中的长发,习惯捂嘴笑道:“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楚含棠折腾了一晚上,口渴得厉害,倒了一杯茶水喝。
她撑着脸看他们,也推了一杯茶给身旁的谢似淮,他喉咙也有些干,没有推却,也就没置之不理,而是伸手想拿过去喝。
可楚含棠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两人的指尖碰到。
谢似淮见了那书册子后,忽然也有点儿排斥跟男性产生肢体接触了,挪了挪手指。
楚含棠有时候心很大,不会关注小细节,也就没看到。
池尧瑶恢复了些体力,从床榻上坐起来,“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小倌感觉今晚自己遇到了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青楼,楚含棠跟他说谢谢,在此处,这个姑娘问他尊姓大名,还不是带戏谑的。
无论是青楼的客人还是不屑来青楼的达官贵人或普通人,他们都认为小倌和妓女不过是地位下等的腌臜玩物罢了。
他本不想回答,但鬼使神差地还是说了,“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