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谢似淮站在院中,倚在柱子旁,腰细腿长,身姿挺拔,面容清越毓秀,只是有些消瘦。

一开始他是想出院中打些水的,见他们在闹便也看了几眼。

只见楚含棠仿佛被柳之裴的厚颜无耻气到,脸都红了小半,好像下一刻就要动起手来,“我就想住这间房,没有理由。”

柳之裴像是妥协了,“好吧,那我让给楚公子。”

楚含棠头一疼,恨不得就地活埋了他,一气之下拎着自己的包袱走出去,见哪里有空房就走过去,“我不要了!”

想让他们两个调解的池尧瑶没能成功,也回到自己房间了。

而院中除了有谢似淮外,还站着白渊和他的小厮孔常。

孔常旁观了他们争房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自家公子,说的话有敲击的意味在里面,“我看他们就是都想住在池姑娘隔壁。”

白渊“嗯”了一声,表现得并不是很在意,“那又如何?”

“公子,你就不介意么?”孔常见他怒其不争,心中直道可惜。

白渊反问:“可惜什么?”

孔常叹了口气道:“柳公子和楚公子好像都对池姑娘有男女之意,我还以为公子你会阻止他们呢。”

谢似淮听到此处,抬头望池尧瑶住的那房间。

男女之意么,他莫名低笑了声。

白渊发现院中还有人在,尴尬地撇开脸,提步回房,“这与我何干,这是他们的自由,你莫要再胡言乱语,给我收拾东西去。”

直到晚上,他们才聚到一起。

整理房间什么的太累,白渊他们今晚不打算在院子里自己弄吃的,而是选择去沛州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