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尧瑶和白渊相识多年,知道他这是在意什么。

她碰了碰白渊的手,示意不要再说这些话,自己没受伤,“谢公子刚才所为怕也是迫于无奈罢了。”

谢似淮没说话,亦或者说不想说话,并不在意他们怎么看。

而一直作壁上观的柳之裴也出来缓和一下气氛。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都摆脱掉那些人了,大家脸色就别那么沉重了,开心一点儿。”

白渊皱眉?

我们?柳之裴什么时候能跟他们用上这两个字了?他看向身穿浅绿色衣裳的柳之裴,眉头还是紧皱着,“柳公子?你为何在此?”

楚含棠心想当然是为了池尧瑶。

柳之裴咳嗽几声,对他们行了个礼道:“是这样的,我也想去京城见识一下世面,对你们一见如故便生了想同行的心思。”

白渊不信,隐约猜到他是为何而来,“所以你就跟踪我们?”

柳之裴尴尬地笑了声,“不是跟踪,是顺路,白公子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然后他像是要转移话题一样,眯着眼打量了几秒,问关于楚含棠的事,“楚公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

池尧瑶叹息,“楚公子中了巫术,如今行动受阻。”

柳之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楚含棠见了想一脚踹扁那张看似风流的面孔,也在偷偷地观察着他,好奇柳之裴跟丰城那个取人脸皮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小说里只说是欠下的一笔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