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尧瑶看着楚含棠,面露纠结:“那些药,你必须得继续吃么?”

是药三分毒,况且服用的还是罕见的烈性药物。

楚含棠又是一动,而肩上的手还在按着,于是她没能碰到池尧瑶的嘴或脸,不过也能理解谢似淮为什么要这样做。

要是她见到自己喜欢之人被强吻,楚含棠能把对方的牙都给打掉。

池尧瑶又知道楚含棠的答案了。

她没有多问,既然有一定要吃药的理由,那么自己多说无益,人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还是不要轻易地干涉他人私事。

谢似淮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眼。

他们的马车经过一片林子,这个时辰天已大亮了,阳光从树缝的间隙洒下来,叶影晃动。

他坐姿很端正,腰身被腰封束着,长发扎起,发尾齐落到后腰间,越发显得腰细。

坐在谢似淮旁边的楚含棠也能看见外面,觉得有些刺眼地眯了眯。

有风过来,附近的叶子沙沙响。

马忽然停了下来,前蹄高高扬起再落下,白渊拉住缰绳,眼神凝重地看着前方,手摸上了腰间的长剑。

楚含棠在马车里东倒西歪,要不是池尧瑶及时扶稳自己,肯定一头撞木板上。

池尧瑶等她坐稳,立马掀开帘子看车外,“你有没有事?”

白渊没有回头,“没事。”

拦在他们前面的人跟上次的人不是同一批人,个个手持着沉重的大刀,有序地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