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了一眼楚含棠曾被池尧瑶抓住过的手。
绳子只有一条,只能一个一个上去,但谢似淮跟楚含棠却是一起。
其他人也意识到他们的手好像暂时无法分开,她把他抓得很牢,扣得很紧,像一把枷锁。
仔细看看还能看到谢似淮的手指甚至被楚含棠抓得泛红了。
池尧瑶见了忧愁更重。
她偷偷下定决心,出到外面即使不能把楚含棠的巫术解除掉,也要先想办法把他们的手分开,不然两个人恐怕都会挺难受的。
上到井外,他们能闻到空气似乎掺杂着血腥味。
往外走,尚未得到清理的院中全是七横八竖的尸体,池尧瑶与白渊对视一眼,扶起裙摆跨过他们。
楚含棠被牵着走的时候在想,她和谢似淮晚上要怎么睡觉?
之前好好的,跟他住一个房间都担惊受怕,现在恐怕是要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小二都把门关上了,熄了灯。
听到敲门声他才打着哈欠过来开门的,见到衣着略显邋遢和狼狈的他们,不免多问几句,“几位公子、姑娘这是出什么事了?”
尤其是楚含棠比较惹人注目,穿的都不是正常衣裳,而是胡乱套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挂帘。
谢似淮唇角微动,“无事。”
这话说出来谁相信?可小二很有眼力,知道客官不想多说也不敢追问下去,忙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
他们必须立刻离开丰城。
现在他们不是回客栈休息的,而是回来收拾包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