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言觉得有几分希望了,底气也跟着起来,“自然,只有对她使用巫术的那个人才能帮她解,否则她是永远无法恢复正常。”

楚含棠在心里骂人。

他无波动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问女子:“那要是你死了,那世上就无人再可解她的巫术了?即使是其他会用巫术的人?”

女子点头。

她冷冷道:“没错,要是我死了,她就永远别想摆脱巫术。”

城主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却无端端地觉得不妙,潜意识想让女子不要再说下去了。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谢似淮出手了,一剑封喉,女子纤细的脖子多了一道血痕,她眼珠子瞪出红血丝,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似淮垂下在滴血的长剑,“那你可以死了,还有啊,我从来不受人威胁。”

城主用看地狱修罗的眼神看着谢似淮,他自认坐到城主之位手上也沾了不少鲜血,可依然学不会如此杀伐果决,冷血无情。

风声萧萧,城主走下台阶,到女子身前,俯视着她的尸体。

他咳嗽着,有些质问的意思在,“你不愿答应她的要求也就罢了,为何反而要杀了她。”

楚含棠屏住呼吸,生怕谢似淮手起手落也把自己杀了。

他以一种俯瞰着他们之间的复杂感情的姿态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城主闻言抬头,“什么?”

谢似淮仿佛很好脾气,“那就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最重要的是你想杀人,却不许人杀你,哪有这个道理的。”

城主握拳,“可你这样做,你朋友中的巫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