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
幸好谢似淮先一步垂下了手,楚含棠险些虚脱,精神上的虚脱。
然后他看了一眼他们如烙铁烙在一起的手,没发现她的异常,“更何况你又无法松手,我只好带着你杀人了,你说是不是。”
“或者,把你的手砍了。”
楚含棠承认谢似淮说得没错。
而站在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弓箭手似乎知道一味地射箭可能用处不大,请示过城主后,拿着弓背着箭,整齐划一地往这一边来。
便是在这时候,谢似淮出来了。
他一脚踹歪离他们最近的弓箭手拿着的弓箭,然后手一伸,灵活夺过这一个弓箭手挂在腰间的长剑。
长剑转眼落到楚含棠手里。
谢似淮握住她的手,胸膛贴着她的背,像是手把手地教人做一些寻常的事,而不是带着她杀人,长剑所指之处血液飞溅。
院中的花草无一幸免地染上了血腥,倒了一具又一具尸体。
弓箭要在有距离的情况下才能更好地使用,如今他们靠得太近,所以弓箭手有些受限制。
楚含棠心跳迅速。
在一支箭飞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由谢似淮掌控了,拿着剑的手拉过旁边的弓箭手,放到他们面前,箭刺穿他皮肉,卡进骨头。
城主的面色变得凝重,这两个人比他心想的还要厉害。
谢似淮就算武功高,也是个人,跟他们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呼吸微喘,楚含棠莫名听得耳朵麻麻的。
喘起来还怪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