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在街上长留,一起地回去了,客栈看起来一切如常。

他们刚回去的时候,掌柜和小二还向他们问好,池尧瑶把柳之裴带回房间,准备把脉,用药和施针,侍女和白渊在旁打下手。

楚含棠走完这个剧情点已经很累了,见没自己的事儿便回房间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很脏,有泥土的腥味,也有久久散不去的烛香,这两种味道都是昨晚发生的事不是幻觉的证据。

其实楚含棠认为城主应该知道一些事,这种直觉还很强烈。

刚来丰城的时候,他们就听说了丰城的规矩,夕阳落下前必须得拉起出城的吊桥。

这一点儿并不足以令人生疑,因为有不少的城也有宵禁或夜禁的政策,不过她的性格是坐不住的那种。

在乘坐马车进城那一刻,楚含棠正好掀开帘子往外看。

而吊桥在他们进后的不久就拉起了,她看到有人拿着一桶红色的液体往墙上涂,画了一个月亮,看起来像血,但应该不是人血。

墙面有不少掉色的月亮,一个月亮叠着一个月亮,数量多又密集。

他们在每天都重复用血画月亮么?血色的月亮。

血月。

怎么看都像是充满了邪气阴森的东西,反正看着不像好东西。

楚含棠又想到了昨晚丰城百姓清醒过来的契机,好像是她被割破了腿,难道跟血味有关?

假设城主对这些事是知情的,在城门上用血画月亮也是怕这些百姓在受花香迷惑的时候误出城去,有生命危险或被人发现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