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州也是人,还是个男人,即使他对外表现得再如何清冷,也有一定的欲望,一定的需求。

每次他回来,和沈萱萱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度过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会拥有的那方面的生活。

霍景州那方面的生活质量很高,不如说,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以前的沈萱萱很享受那方面的生活,可能正因如此,才对他拥有那么深厚的喜欢。

而霍景州呢,说不上做那种事的时候,霍景州享不享受,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一丝喜悦与亢奋,表情平淡到就像是喝着粗茶,吃着淡饭一样了无生趣。

大概他就是遵从着生理的本能,在做那种事而已。

对以前的沈萱萱而言,其实是一种打击,但她总是对自己说,霍景州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这样一副表情,习惯就好。

至于现在……

沈萱萱已经把这两者都逐渐剥离了。

她没有回应。

他的嗓音逐渐变得粗哑,意志方面的折磨让他的感官都变得极其敏锐。

沈萱萱第一次拒绝了他,以前不论再晚,只要他有需要,沈萱萱肯定第一时间会回应他,满足他。

带着层层递增的浓厚的念想,霍景州低醇的嗓音凑近耳边,从颇有些生疏的称呼,变成了亲昵的:“萱萱……”

沈萱萱额前的刘海垂落了下来,依然没有回应。

她并不想满足他,对这方面也没有需求。

反正不是喝水吃饭这样的刚需,要不要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

她甚至还会想到他抱着别的女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