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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前些日子身上酸疼,绝不肯喝太医院的药汤,倒是愿意按摩,慢慢儿的天热了,太后在宫里活动活动,就已好了许多了。

含璋听说不逼着她生孩子,明亮的眸中沁出活泼泼的灵动来。

福临真好。她想。

夜深了,给福临闹了一回,含璋有点困,想睡觉。

福临不想睡,这才哪到哪呢。

他又不累,正是因为不累,才神采奕奕的望着含璋。

含璋感受着底下没消下去的东西,心里只管嘀咕,看来今儿福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在这事儿上这么贪,哪可能就这样浅浅的偃旗息鼓呢?

被放进床帐里,又有轻薄的锦被盖上来的时候,含璋都有点懵。

福临怎么把她放下来了?

下一刻,就瞧见福临放下床帐,他站在床榻外头,长身玉立,沉声道:“抬进来。”

含璋好奇地抱着锦被透过大红幔帐往外头看。

吴良辅领头,跟着进来了八个太监,一边四个,抬着个大红封纸整块封住的东西进来。

就放到了宽大的床榻前头。

含璋见他们把原来的屏风抬走了,似乎还把她放在妆台那边的西洋镜也给抬走了。

含璋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但很快的,她就没注意力去琢磨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