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没有。
莱尔小心翼翼地瞟他一眼:“对不起,希瑞毁了你的婚礼,我替他向您道歉好吗?”
她伸手,想去扯他的袖子,又觉得不合适,于是那只手犹犹豫豫地停在半空。
希瑞听了她的话倒是十分惊喜,从班卓身后冲出来,握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
一副情比金坚的样子,让班卓忍不住作呕。
他故意从两人中间撞过去,把牵在一起的手撞散。
提亚特更直接,他捂着嘴唇偏头到一旁干呕两声,一双眼睛黑沉沉的,说:“不是我的婚礼,是我们的。”
他话还没说完,坐在下面的文森特迷迷糊糊地来了一句:“就是假的,傻子。”
虽然知道他嘲讽的是希瑞,但提亚特也忍不住心头一窒。
还没等他开口,温顿在旁边有气无力地:“你们alpha有病吧,狗撒尿标记地盘是吧,怎么哪哪都要插一脚说一句啊。”
又来了,这种不管走到哪里,总有无关群众和讨厌的人要过来横插一杠子,一种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些傻逼的崩溃感压在提亚特心头。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把目光重新放到莱尔身上,说:“这里的每一株花,每一张椅子的排列,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
莱尔用一种陌生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他一眼,实际在想,那可不是,狗东西当时忙着安慰前任呢,她不搞谁搞,搭个棚子就结婚吗。
“钟声,白鸽。”提亚特一样一样地数过去:“砂之海没有请证婚人的习俗,这个也是你当时强烈要求的。”
他盯着莱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要在牧师的见证下,在神明的祝福中,完成这场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