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僵持的时候,旁边一个男声插进来,说:“她都说不知道了,您是否太咄咄逼人了。”
居然是胆子只有黄豆大小的人形史莱姆,黏黏糊糊的莫托。
温顿坐在他旁边正在揉脑袋,听见他说话,当即眉头一皱,冷眼瞧着他,呵斥道:“轮得到你说话吗?”
他满头大汗,恶心得厉害,像是刚从洗衣机里被捞出来一样,头昏脑涨的。
坐在椅子上他有些身形不稳,温顿捂着无故开始灼热发烫的脸颊,对着提亚特一顿嘲讽:“叽叽歪歪的,你有个alpha的样子吗。”
“索兰帝国的alpha要是都像你这样,迟早要完。”
“欺负beta算什么男人,有种你对着班卓撒火啊。”温顿强忍着恶心,阴阳怪气地说:“是吧班卓?”
短暂的目光交汇,空气中好像冒着火星子,两个人趁机交换眼神,默契地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那些模糊的恩恩怨怨先放到一边,把这个傻逼婚礼搅黄了再说。
为自己跟对方这种狗崽种心领神会而觉得恶心,班卓和温顿搞清楚当前的第一要务之后,偏头忍不住干呕一声。
目标是明确了,但是一时间摸不到什么头绪。
虽然这个oga在他记忆里闪现了,但是班卓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想搞事,但是有种不知道从何搞起的一筹莫展。
这时捂着胸口坐在另一边的泰利耶开口了,他声音沉沉地,带着一种迷茫和脆弱,说:“为何不问问新娘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