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沉闷,间隔越来越短,绵绵不绝的气喘声没完没了,像吹不完的北风。
“哎。”他叫她:“我给你唱歌吧。”
莱尔皱眉,她习惯把计划内的事情做完,是个将目标贯彻到底的人,今天的学习计划还没有完成,她的拒绝脱口而出。
温顿却兀自唱了起来。
房间内歌声渐起,她不自觉将视频暂停,把目光投向温顿。
此时正逢太阳下山,暖黄色阳光从窗户那里蜂拥而至,金色的光将温顿灿金色的发,染成大块斑驳的色彩。
他看着她,蓝色眼睛闪着微光,像两颗宝石。
“怎么,听傻了?”空灵美妙的歌声戛然而止,脸上是习惯性的娇惯跋扈。
莱尔叹气:“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你就说好不好听。”他得意洋洋。
莱尔诚实的点头,说是唱,其实就是哼了一段没有词的小调。
没听过,但好听。
“这可是我母亲家乡的调子。”温顿昂着脑袋,说:“看你表情呆的,你个泥腿子。”
之前莱尔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刚刚简直就像童话里的夜莺在歌唱。
她正在摸他的头发,就像在帮这只挺起胸脯,得意忘形的夜莺梳理羽毛一样。
听见他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直接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拽,给了温顿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头皮痛得发麻,神经质的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口里吐出一口血来:“你是束缚带成精吗?什么都要管。”
从没有人这样管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