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的脸瞬间白了,魅色涣散的眼眸绝望地望着地上破碎的抑制剂。
他只有这一管抑制剂,现在……碎了。
忽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高大冷冽的alpha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欲求惊慌的眼眸中。烈酒玫瑰的醇香如同长满触角的网,朝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强势袭来。
江白瑜被这样的霸道的信息素烫得浑身泛红,无力发软的身体靠着冰凉的盥洗台不住惊慌后推:“你,你出去……你不能在这里。”
晏瑾舟全然不在意,反手锁上洗手间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发晴到无助的oga,恶劣地扬起眉峰,紧咬着牙齿阴沉说:“你还真是容易发晴啊,江白瑜。”
他垂眸看到脚下摔碎的玻璃针管,嘲讽一笑:“oga用的抑制剂?碎了?要不要跟那晚一样求我帮你?alpha的临时标记比抑制剂更舒服吧。”
江白瑜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越来越无力,急喘的呼吸带着央求一般低泣声说:“你出去。”
oga眼尾泛着魅红,软到站都站不住,浑身还散发着香甜的草莓奶糖味。这样的oga本可以激发所有alpha发狂,释放本能的欲求。
更何况眼前这位寻找了他一年,天天都想弄死他的顶级alpha。
晏瑾舟看着他可怜请求的样子,想教训他一年前的消失,想恶劣地欺负到他哭。
他韧劲修长的指尖挑起oga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怎么不求我了?”
“我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谁。”
oga一开口说话香甜的气息铺在他指尖手腕,微微启开唇瓣如同带着晨露的玫瑰花瓣,饱满魅惑。
晏瑾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暗声说:“求我,求我标记你。”
江白瑜羞愧愤怒,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可是发晴带来的不适,又让他的身体本能想要触碰alpha,就连捏着他下巴的指尖都能缓解一些皮肤下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