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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瑾舟心中只有事业和他,从不在意自己吃穿住用。

到了这里的也是一样。

他毫不客气地端着晏瑾舟的粥喝了一口,放下说:“问得这么凶做什么,想对先生好些还不行吗。来,坐下一起吃。”

晏瑾舟眉间轻挑,那是他刚才喝过的粥。若是让人知道小皇帝用了他用过的膳食,那才真是掉脑袋的大不敬。

他不动声色坐过去,想看小皇帝到底准备用什么手段让他放权。

江白瑜看他饭菜太寡淡,从食盒里拿了一块还热乎乎地牛肉松饼一掰两半,一半递给晏瑾舟说:“知道你怕朕下毒,咱们一人一半你总会吃吧。”

说着,自己咬了一口,吃的香甜。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晏瑾舟冷笑,捏着半块牛肉松饼也视死如归地吃了。

江白瑜都要被他那迂腐的经典语句笑死了,说:“你要是死了,朕也不会好过。朕看得明白,那些喊着让你放权的大臣们才是别有用心。”

他又拿起包子递给晏瑾舟,自己也拿了一个,然后伸手过去跟碰酒杯一样和晏瑾舟的包子碰了一下,说:“以后你教导朕政事,我们一同分担朝政共享天下,如何?”

晏瑾舟以为小皇帝在试探他,捏着包子淡淡道:“臣不敢,臣只愿能完成先帝嘱托,哪怕为陛下送上这条命也在所不辞。”

装什么,要是小皇帝再继续跟丞相他们逼下去,这皇位说不定都要姓晏了。

江白瑜默默白他一眼,继续投喂他的先生。

为了让疑心重重的摄政王吃的安心,每一块糕点他都掰一半自己吃给他看,不知不觉地竟把食盒中的糕点吃了大半。

这些吃起来糯软香甜的点心,其实并不好消化。江白瑜吃着吃着肚子开始发涨,又过了一会肠子像绞在一起般剧烈地疼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