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云的小动作怎么都瞒不了同桌的杜康,他的语气大感意外。
“……”
周暮云迅速把信封塞进桌洞,这反常的举动,愈发更激起了杜康的好奇心。
“啧,谁写的啊?这么宝贝。”
宝贝你妈。
周暮云拿眼尾扫他,一字一顿,嗓音低哑:“不八卦会死吗?”
“可比死还难受啊,”杜康更来劲了,“这是不是兄弟啊,有什么八卦是我不能听的?……是四班的那个班花?还是广播站的那一个?”
“那就去死。”
周暮云呛声,心里烦躁到了极点,没半点心情跟他玩笑。
杜康见他是真动了火气,没再上赶着嘴欠。
但心里的疑惑只增不减,他没看错啊,那信封粉粉的,肯定是情书,可老大的表情怎么仿佛跟收到了战书似的?
一上午过去,周暮云心有多烦,杜康的心就有多痒。
课间,周暮云起身出去了,杜康旋开运动水杯,喝了两口水,不经意看到粉色的信封从周暮云的桌洞里露出一角。
杜康对那封信好奇得要命,像是有蚂蚁在手背爬,不让他看内容,他就看一眼署名总行吧。
他装作起身要去接水,动作幅度大了些,撞到桌沿,那信封往下滑了滑,右下角的落款彻底暴露出来。
杜康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