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皮外伤……没大事……”祁飞星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往后退了半步,避开江无昼的触摸:“你别摸我……我是公的!”
他急得讲话都微微喘了,江无昼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男的,我又没别的意思。”
“你没有别的意思……”祁飞星喃喃的重复,他的脸上浮起异常的红色,眼神也因为蒙了一层水汽而变得迷离起来,“但你碰的我……我……我难受。”
江无昼一愣。
“我送你去医院。”他不笑了,沉声道。
“不去医院,我不去。”祁飞星扭头就走,他走了两步,脚下一崴差点摔了,好在江无昼及时扶住了他,掌心交握的瞬间,江无昼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热度,还有黏腻的汗。
“安翔关了你多久?”江无昼的表情莫名的肃杀:“他对你做了什么?”
祁飞星的脑筋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道:“审讯椅……还打了……吐真剂。”
“吐真剂?”江无昼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沉默了两秒,似是强行压下了几欲喷发的愤怒,低声道:“可你这不是吐真剂的反应。”
兔子茫然的抬起头,那种无助的眼神让江无昼难以释怀。
“你跟我过来。”江无昼倏地将他搂过。
“去……哪?”
“去我家。”
第26章
在回去的路上,祁飞星就几乎丧失了全部意识,他似乎在发高烧,额头和掌心都滚烫,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江无昼的身上,任凭江无昼架着他走,去哪也毫不过问,这状态说是毫无防备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