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盯着他看了两秒,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后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我倒是想有一个当秘书长的爹啊,但我是个乡下来的兔子,爹妈早没了,我总不能指望祁幺幺去傍大款吧!”
江无昼:“你是白痴吗?”
祁飞星瞪眼:“你堂堂一个少将怎么还骂人呢?”
江无昼:“”
这大概就是脑回路的参差吧?
可作为一个曾经一呼百应的上将,他总不好直白的跟人说“来依附我吧”,这点偶像包袱还是有的,暗示到这个地步真的够够的了。
好在这时病房的门铃送餐铃响了,暂时缓和了他们之间“噼里啪啦”的氛围,江无昼觉得自己不能在牛角尖里钻死,便起身去拿餐。
祁飞星瘫在床上,盯着桌上的萝卜炒芹菜,萝卜豆腐汤,生菜胡萝卜餐包,面露愁苦之色。
“怎么?你不喜欢?”江无昼怪殷勤的替他打开餐盒:“我特地嘱咐他们按照兔子的喜好准备食材。”
“你应该知道兔耳族不是兔子吧”祁飞星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能用言语控诉内心的无语:“吃这些一点蛋白质都没有!我的伤口怎么长得好啊!”
“你们不是草食系物种吗?”江无昼狐疑道:“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吃战斧牛排。”
“那我们也不是只吃胡萝卜ok!”祁飞星怒了,他两眼一翻,碎碎念道:“哎哟不行不行我不能生气,我头好晕,我要躺平了你跪安吧。”说着他一翻身钻进了被子里。
江无昼简直是醉了。
照理说依着他从前的脾气,面对这只作天作地的兔子早就发大火了。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心底仅有一丝无可奈何。
他悄然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