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便抓住了严霖胸前的衣襟。
而严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浴袍,她里面可还是真空。封月这一扯,便差点将人胸前扯得走光。
严霖心里高兴得不行,但面上也仅仅只是微微笑着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人,“浴室有水,用拐杖不安全,我抱你过去。”
封月:“……”
过了一夜,浴室里要是还有水就真的是奇了。
严霖就这么一路抱着封月来到了浴室,进去了之后她也没将人放在地上,而是将封月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洗漱包。”
没一会儿严霖才拿着洗漱包重新回到浴室,不过这还没完,她是一点儿没让封月动手,不仅给她接好水还给她挤好了牙膏,美其名曰,“你手受伤了,不能乱动。”
封月:“……”
如果不是别人帮忙刷牙真的不好操作,封月看严霖会连这件事一起包揽下来。
于是,浴室里便出现了这样奇怪的一幕,严霖穿着睡袍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靠着墙目光柔和地看着封月,顺便也刷着自己的牙。
而封月呢,一身粉色的小兔子睡衣,弓着背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双脚自然垂落而下,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顺便也在刷着牙。
不过两人有些不一样的是,封月视线落在地面上不敢看严霖,而严霖直勾勾地盯着封月,那双眼里情绪太过深沉,沉甸甸地紧密地将封月包裹在其中,几乎快要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封月几乎每天都要经历两遍这样的事情,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每次她想要拒绝,严霖总能找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出来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