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迈着步子同她擦肩而过。

错误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同一个坑封月绝不会跌进去两次。

于是,直到封月检查完身体又认真听取了温德尔医生的诊断后,她再也没有在医院看见过严霖。

等到她起身准备离开时,温德尔还很疑惑地问道:“didyourwifeleavefirst?”

封月一愣,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温德尔说的确实是“wife”这个单词。

封月不知道是哪儿给温德尔的错觉,于是同对方解释了她和严霖的关系,不过也只是说了她们只是“前妻”的关系,并不是温德尔嘴里的“wife”。

温德尔对此倒是整惊大于意外,不过他还是同封月道了歉,并解释了自己这么说的原因。

封月这也才了解到,温德尔确实是严霖特意请来燕京的,而对方也并不只去了德国一次。

直到封月回到车上,脑子里想的还是严霖远赴德国为她求医的事情。

按照温德尔的话来看,严霖上一次去德国的时间和她家里出现一堆德国保健品的时间对上了。

封月记得那堆保健品是她妈特意拎到她面前,耳提面命让她一定要记得吃的,说是她拜托一个朋友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

看来她妈这无中生友的友,多半便是严霖了。

封月虽然头疼她妈收下严霖东西的行为,但她也能理解。

她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她自然也会尝试用各种方法让自己的孩子变得健康。

说到底这一切还是自己这个病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