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生发生了那晚之后的事情后,封月便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挂掉对方的电话了,她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颇为头疼。
最终还是在手机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接通了电话,“喂。”
“阿月,是我。”严霖好像并没有因为封月长时间没接电话而恼怒,反而是很冷静地同封月聊起了事情。
“嗯,有事吗?”
“阿月,你还记得那位温德尔医生吧?”严霖问。
温德尔医生的脸出现在了封月的脑子里,“记得。”
她不可能忘记温德尔医生,毕竟她的死亡时间就是对方来宣布的。
她甚至还记得对方在她生命垂危之际带着医护人员不停抢救自己时的模样。
严霖对她能记得温德尔并不意外,反而是封月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
“怎么了吗?”
“我最近听说他过几天会来国内,你愿意去让他给你做个详细的检查吗?”
严霖没说自己是特意去请了温德尔,她也不希望封月被这些事情所裹挟。
封月闻言,却有些意外。她刚过来那段时间不是没想过去联系温德尔,但在方教授那儿治疗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来是她这次早早地就去了医院检查,病情尚且还能控制;二来便士她清楚地记得上辈子这段时间温德尔医生有多忙。
上辈子是严霖的爸爸托关系联系上的温德尔医生,他们自然也花了大代价想要邀请对方来华为封月整治,但因为对方实在是走不开,所以最后才是封月远赴海外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