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的死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上辈子的她在没有封月的世界孤独且漫无目的的独自生活了三年。
她以为自己只是不习惯封月的离去,没有人告诉她,这是死去的封月一并带走了她心里那处名为“爱”的一部分。
重生后,这部分因为封月活着而被归还,但长时间的脱离还是让她格外介怀。
她需要有人彻底抚平这块痢疾难愈的伤疤、需要有人告诉她封月再也不会被病魔带走。
而这一切只能由当初宣布了封月死亡的医生——温德尔来做。
只有从温德尔嘴里亲口得出封月正在好转的消息,严霖才会彻底的放下心来。
严霖和温德尔的交谈很快便结束,在离去之前严霖还是细心地询问了对方,封月现在用的那些药是否合适。
不过温德尔医生却告诉严霖,“用药的剂量是每个医生对病患亲眼观察和交谈之后决定的,我并没有亲眼见到您的妻子,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对这位医生的用药指手画脚。”
严霖了然,这才目送温德尔和她那位助手离开会客室。
她和温德尔的交谈只持续了不到一小时,事情比她想象的更顺利一些。
既然如此,那她可以提前回国了。
严霖让助理替她订了今晚飞国内的机票,这才准备回客房收拾东西。
她刚站起身准备离开会客室,她手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