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刚也看见了严霖徒手探火海那一幕,于是便担忧地问道:“严总要去药房买药吗?”

严霖看了一眼烫伤的地方,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不用,回老宅。”

严霖回到老宅,先是将那几本夹着信件的书放到了自己的书房里,然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严妈妈上楼叫她吃饭,这才发现严霖正烧得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原来从那晚和傅思雪喝了酒之后,严霖便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其实那些事不用急着办,但严霖就是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

连续好几天的高强度工作,再加上今天发现被烧毁的信件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冲击,严霖的身体便这么垮了下来。

这场病来势汹汹,老宅这晚上也是没有安静下来过。

或许也是封月的病情刺激到了严妈妈的神经,严霖的身体状况有个风吹草动,她便如惊弓之鸟。

魏玉然到老宅的时候严霖正发着烧嘴里说着胡话。

严霖高烧不退,需要挂水,等魏玉然处理好一切再次给严霖测温时,才终于听清了对方嘴里在说着什么。

“阿月……阿月……我好想你……”

“你终于活过来了……”

“那些信……我有好好收起来,还有,第十二封……”

魏玉然无意探听雇主的私事,但此时听到还是不免有些唏嘘。

他在严家工作好几年了,算是看着这两人一路走来的,早几年封月对严霖有多无微不至他是知道的。

但也是那个时候,他便看穿了这两人走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