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戴霜霜甚至都没去思考封月为什么要去找律师。
而封月找律师的原因,是因为她和严霖离婚比较麻烦,会牵扯很多东西,所以得开始提前准备。
饭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去了花房那边,花房里大多养的都是月季,因为这是封月最喜欢的花。
月季种类繁多,封月的这个花房里也仅仅只是养了几种她比较喜欢的,都是几种颜色里比较经典的品种。
今天送来的这批就是她之前特意托人订的一批黑红色的林肯先生。
这种暗红色的月季看起来热烈又张扬,是封月很喜欢的品种。
戴霜霜不懂这些,只是看着新送来的花,也只是随口说道:“好漂亮的花,这个颜色感觉和玫瑰还挺像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封月当然不会去怪罪戴霜霜说的这个话,但这句话却深深印在了她心里。
月季和玫瑰再像,也终究不是玫瑰。
可能,严霖也是弄错了,她心里其实根本不喜欢自己这朵月季,只是属于严霖的玫瑰还没出现罢了。
花房的设计是透明的玻璃,所以这七月左右火辣辣的太阳在下午几乎是直射的,戴霜霜本就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在花房呆久了自然就有些热得呆不住了。
封月见状,便也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和戴霜霜一起回去休息一下,等待会儿太阳没那么大了再来收拾。
但还没等封月成功站起身,她就感觉她脑袋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只是在意识消失之前,听见了戴霜霜焦急无措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