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接过来,“谢谢。”

“堂主客气了。”

见惯了司笙在工程队里怼天怼地、嚣张霸道的作风,忽然见司笙像个正常女生,礼貌又平和,一身平易近人的气质,刘副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差点怀疑司笙被魂穿了。

司笙低头翻看着资料。

香茗端上桌,刘副队问司笙:“图纸的事,堂主可有进展了?”

“嗯?”司笙喝了口茶,歪头,“刚开始。怎么?”

“听说堂主在机关术上的造诣非凡。”刘副队别有深意道。

“听老范说的?”

“确实有挺范老说过一二。就是不知,堂主可认识一位姓易的机关术高人?”刘副队问。

司笙一怔。

从司笙神情里察觉出细微变化,刘副队心里有了底,笑笑:“堂主的私事我本不该打听,范老也没透露过。我就是猜测罢了。实不相瞒,在我年轻时,曾跟易老师有过一段接触。我瞧你眉目跟他挺像的,性子里的洒脱和骄傲都像极了他。”

将茶杯放下,司笙收拢了意外情绪,道:“我外公,叫易中正。”

“那便是了。”刘副队点点头,“我那时毕业不久,没太多经验,被领导推荐参加一座桥梁设计。”

“司铭盛设计的那个?”

刘副队有点惊讶,“没错。”

尔后又道:“易老师是空降的,团队都说他是关系户。直到他拿出三分之一的图纸,才渐渐让人相信他的实力。当时他和司铭盛对立,谁也不服谁,算是分成两派,约定在规定时间里各自交出一份完整的桥梁设计图纸。”

猜想到后面的结果,司笙皱了皱眉。

刘副队不知内情,在他的故事里,只说易中正在约定之日没拿出图纸,而司铭盛却交出一份让人惊叹的成果。

之后,刘副队再没见过易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