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咦,司笙呢?”

有人想看司笙和凌西泽又用什么甜腻歪的互动恶心膈应人时,忽然发现这两人不见踪影,连带跟着二人的青年和老沈都不见了。

“在前面吧。”

“不见了。凌总和那青年也不在。”

“早上去了。超过我们之前,司笙还给封队竖了个中指呢。”

“……有没有壮士去剁她手的?”

“我们文化人见不得血腥。”

……

一群在学术界鼎鼎有名的专家们,就这样,活生生被司笙刺激疯了,有时说话明显不正常。

司笙、凌西泽、老沈以及青年先一步去了山崖顶端。

以他们的脚程,花了整整两个小时。

司笙习以为常,凌西泽常年锻炼,但是青年和老沈一到崖顶,就迫不及待找空地坐下,直喘粗气。

“堂主,你体能这么好的?”看着连汗都没怎么出的司笙,青年惊讶地问。

“还行。”

司笙敷衍地回答。

她站在悬崖边缘,往下看,深不见底的高度,足以看得恐高症者两腿发软。

她却笔直地站着,狂风猎猎作响,吹起她的衣摆和发丝。灿烂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美得如同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