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司笙,你没什么话说吗?”
“你是机关术那一派的吧?银大师和苏秋朗都说了他们的意见,都很有价值,作为将机关术发扬光大的顶流,你肯定有不少想法吧?”
“呵,说不定一下就把所有难题都攻破了呢。”
“就你最嚣张,怎么样,让我们长长见识?”
“别了吧,如果一点本事都没有,那岂不是很丢脸。”
“合着是到哪儿都想当花瓶?”
……
若说面对井念时,在座都不遗余力地吹彩虹屁,那么面对司笙时,在座都是不约而同地当喷子对她了。
还挺齐心的。
老沈一撸袖子就想跟在座十几人对着干。
司笙看了他一眼。
老沈压制住冲动。
然后,他见到司笙懒懒地往后一靠,长腿一伸,鞋子勾住一侧的椅子腿儿,稍一用力,就将空椅子给踢翻了。
“……”
嘭的一声重响,登时让在场鸦雀无声。
“要我说……”司笙拖腔拉调的,一副欠揍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你们的提议一个比一个费时费力。冒昧问一句,在座各位的头衔都是买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