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简单评价:“不如喻立洋。”

苏秋儿:“……”这评价有点伤人,不过落到她耳里,格外悦耳。

索性闲着也是闲着,而苏秋白那边的结果无需多看,司笙懒得多看一眼,喝着酸梅汤玩着数独,过了好半晌后,才想到什么。

她问:“你们苏家人人都学机关术?”

“差不多吧。”

想到往事,苏秋儿眸色一暗,点点头。

“你没学?”

“我没天分。真的,我还挺喜欢机关术的,但研究不来,没那脑子。”

苏秋儿倒也坦然,“苏家重视机关术传承,并且以祖传机关术为荣。所有苏氏子弟,自打懂事起就得接触机关术。十岁后有一场考核,是打开一个机关盒。打开了的就会重点培养,有专门的老师来教。没打开的……比如我,就没什么用了。”

“……”

还真是够传统的。

不过,学这个确实需要天分,像易诗词和附中校长,都属于被天分淘汰的人。

司笙问:“苏秋白过了?”

苏秋儿点点头,“嗯。”

司笙:“……”那你们这毫无意义的传统可以废了。

“我们这一代,过关的人不到十个,苏秋白还算中上水平的。”苏秋儿道,“最突出的是她哥——叫苏秋朗,比我大三四岁吧。他20岁就学成出师了,有一腔热血抱负,现在想跟司铭盛合作,似乎要将苏家的机关术搬出来,打响名气。”

司笙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就等着他们“打响名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