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靖猜测,喻宁分手应该有别的理由。”凌西泽又道,“但是他俩分手时闹得很僵,一直没问出个结果。而且,喻宁自作主张将孩子打掉……他是真觉得他们俩没可能了。”
“……哦。”
司笙垂着眉目,应得敷衍。
甭管理由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那个竹马、宋清明,跟喻宁是什么关系?”凌西泽帮朋友问。
“不知道。”司笙淡淡道,“才知道他俩认识。”
“……”
“不过——”
司笙话语一顿。
“嗯?”
“如果宋清明要追喻宁,我站宋清明。至于你……”
话到这里,司笙瞜了他一眼。
预感不妙,凌西泽当即强调,“话先说在前面,甭管他们仨什么关系、谁跟谁在一起,都不能影响到我们俩。”
“说不准。”
凌西泽眯缝了下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司笙道,“立场不同,不能同流合污。”
犹豫三秒,凌西泽就立马做了决定,“你站谁,我站谁。”
将墨镜往下一抵,司笙揶揄地瞧他,“墙头草啊?”
“你往哪里倒,我就跟着倒。”凌西泽没有一点原则,“一切听你做主。”
“……”
见他态度如此鲜明,司笙索性说不出话了。
事实上,她并不爱掺和别人的事,尤其是跟感情相关的事——
眼下说站谁,也就口头说说。
何况,宋清明和喻宁……就约出来看个展会罢了,还捎上一小孩,有没有苗头都没看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