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结论是——

没可能。

与此同时,脑海里闪过冬至背着包,清早来她房间扰人清静的场景。

她跟冬至的背包是一样的。

这小崽子……真是皮痒了!

有那么一刻,担心他和段桐月在一个剧组,怕被段桐月看到盒子后出事,但转念一想,又将这没必要的担忧收了回去。

段桐月若发现那盒子,早就报警将冬至当嫌疑犯处理了,哪里容得冬至拍完节目、参加聚会……

这死崽子。

舒了口气,本想“直接销毁罪证”的冬颖,被逼无奈,又捡起手机,一个电话打给冬至。

凌西泽将车开回水云间时,已是深夜,凌晨一点。

司笙睡得正熟。

关灯熄火,凌西泽走下车,从车头绕到副驾驶,将副驾驶的车门拉开。

“美人儿?”

俯下身,靠近司笙轻声喊,凌西泽将滑落的毛毯往上拉了拉。

“……”

眉心拧了拧,司笙挣扎了一下,没动作。

将她的毛毯掖好,凌西泽解开安全带,偏头看着睡得正好的她,放缓声音继续喊,“天仙?”

“……”

“笙笙。”

“别吵。”

司笙简直被他烦死了,没好气地嘟囔出声。

“……”

凌西泽真不吵了,直起身,倚靠在车旁,轻笑着,低头安静地看她。

良久。

似乎感知到他的注视,司笙睡梦中倏然有了几分清醒,微微眯起眼,从眼缝里盯着他瞧,可通过身影辨认出他是谁后,连他的脸都没看,就又闭上了。

“到了?”

她声音困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