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帐篷后,套上睡袋,知道吗?”

将帐篷拉开后,司笙蹲在地上,有些发愁地跟凌西泽叮嘱。

荒漠地带昼夜温差大,纵然四月底,可最低温可达零下,那晚就四五度的气温,穿着冲锋衣压根不保暖。

凌西泽摁了摁眉心,头昏脑涨,拉着司笙问:“你怎么喝不醉?”

“我千杯不倒。”司笙撒谎不打草稿,回完后意识到被拐跑话题,教训他,“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嗯,进帐篷,套睡袋。”

凌西泽点点头。

见他听话,司笙摸摸他被冻红的耳朵,说:“去吧。”

“不去。”凌西泽拽着她,不肯让她走,“我想跟你在一起。”

“冷啊。”

司笙抱怨着,将他往帐篷里推。

结果他进去半个身子后,就揽住她的腰,手臂力道一带,将司笙也拉入帐篷。

“不冷。”

他的手从她额角上摸过,手指粗粝,糙糙的,磨得有些刺痛。

黑咕隆咚的,他将手给司笙看,“出汗了。”

“……”

还不是搬你累的!

司笙自作自受,被冷风一吹,哆嗦了一下,窝在他怀里哄他,“听不听我的话?”

“听。”

“那你套上睡袋,好好睡觉。”司笙崩溃地跟他掰扯。

“睡不着。”

“那你要怎么才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