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带了一片,你凑合着用。”
司笙低眸一看。
那是一片暖手贴,塑料包装,却不凉,全是他兜里的余温。
手指慢慢收拢,司笙把那片暖手贴攥在手中。
适时撇开那抹尴尬情绪,司笙收得自然,大方地说:“谢了。”
“手凉成这样,不止是年纪大了吧?”凌西泽状似无意地问。
领了这份情,司笙捏着暖手贴,撕开包装,懒洋洋地说:“想不开去游了个冬泳,就这样了……听你的口气,你还知道一些司家的事?”
她轻描淡写转移话题,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凌西泽都无法再重新追问。
凌西泽静静看着她,眼皮掀了一下,问:“你了解司家吗?”
“做装修设计起家的,后来转行古董生意。二十年前,司尚山白手起家。”
言简意赅。
司笙所知确实不多。
关系到司家的事,她不感兴趣,同时,也因是“家事”,所以忌讳让百晓堂调查。就网上搜到的那些消息,她瞄了一眼。更多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凌西泽惊奇她的信息量,一想后,帮忙介绍道:“司铭盛是工程建筑师,二十多年前,曾参与过一项国家级的桥梁建筑,一举成名。”
“是么。”司笙有些稀奇。
“奇怪的是,他只设计过这一项工程。”凌西泽不疾不徐地道,“他学过建筑,但在此之前,都没什么建树。这次之后,也没听他参加过什么建筑设计。”
司笙很快联想到刚刚老堂主所说的图纸,“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