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巴的图,画的如行云流水,像他无数次看到的那样,没一点模仿的痕迹。

【to:乔一林

人生的意义,在于寻找自身价值;

人生的价值,在于如何挖掘自我。

——zero】

来来回回看着这几行字,乔一林蓦地又红了眼圈。

如果是真的……那么,司笙是怎么跟zero描述他的?

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被玩弄感情的傻子?

欺负过她的人?

手机震动起来,乔一林用衣袖抹了把脸,红着眼抽噎了两下,平复了会儿心情,才掏出手机。

手机电量所剩无几,屏幕里跳出来的名字让他一愣。

是剧组剧务。

“二少,再过一周左右,剧组就要彻底杀青了,到时候的杀青宴你过来吗?”

呼出一口冷气,乔一林一眨眼,刚干的眼睛又有眼泪掉出来,他声音在寒风里飘着,问:“我能现在过来吗?”

剧务愣了下,“怎么了?”

望着手中的纸,乔一林没有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声音低了许多,闷闷的,“我是副导演,当然是来工作。”

去特么的狗屁爱情,他要工作,要实现人生价值!

剧务:?

咋地,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一附中,附近。

司笙操控着方向盘,淡定地问:“还有几分钟?”

“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