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艾伦忽然凑上来揽住即墨诏的肩膀,“大兄弟!我也好可怜!”
“……”
妈的,俩神经病。
即墨诏想要起身,距离他们远远的。可是,艾伦紧紧揽着他,他硬是起不来。
即墨诏绝望了。
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恨无法灵魂出窍,只能原地思考人生。
白术捂着胃,有气无力:“徒弟。”
“干嘛?”
“你往后面看一看。”
即墨诏忽的转过头,可后面全是绿植灌木,呲出来的树叶和树枝直接糊了他一脸,差点没让他当场毁容。
即墨诏莫名其妙:“看什么?”
“树叶上有灰吗?”
“……”即墨诏一点都不想搭理她这个神经病,不过想了想,还是乖乖地转过头,觑了一眼后面的树叶,“有。”
白术说:“给我摘两片下来。”
“您要是手断了就提前说一声,我给您送医院。”
即墨诏阴阳怪气地讽刺着,可他的手却很老实,往后一伸,摘下了两片树叶,随后递给白术。
他挑眉:“喏。”
“我懒得动。”白术吃饱了一点都不想动,只能张嘴指挥,“你把树叶上的灰,往我脸上蹭一点。”
“……你不是在钓鱼执法吗?”即墨诏怀疑白术想给他按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
白术拿眼斜乜着他。
僵持半刻后,即墨诏叹了口气,捏着两片树叶,很小心地将灰往她脸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