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白术又问。

“后来……”陆侨说,“后来就没我什么事了。我们都以为组织被一网打尽,没有残留,所以我就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直到两年前,你爸说他离家出走了,来我这里蹭吃蹭喝……”

“他给你钱了吗?”白术认真的问。

陆侨:“没有。”

白术怜悯他,并且安慰:“看开点,他还偷了我私房钱呢。”

“……你的安慰很管用。”

一下子就觉得陆侨蹭吃蹭喝两个月可以接受了呢。

“我隐姓埋名,是怕有漏网之鱼,所以才藏得这么紧。”陆侨继续说,“不过没有想到,我的担心成了真。你爸带来了消息——组织在境外死灰复燃。”

“你们……不是,是我爸,什么时候察觉到组织死灰复燃的?”白术问。

“很久了。七八年前吧。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白术歪了下头:“什么事?”

陆侨望向她,可声音低了几许:“白小姐去世。”

“……”

白术顿住。

原本的轻松和坦然,在这一瞬陡然消失,背后神经一紧,整个人状态一下就紧绷起来。

蓦地,一只手伸过来,牵住了她的手。手掌厚实宽大,指腹有些粗糙,紧紧攥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