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

段子航:“……”

阿绫:“……”

怎么着,纪远这个名字,是提都不能提了吧?!

“我求你们了!”邹沉抓着栏杆,半个身子都趴在上面,求饶道,“别问纪队!我就知道他拿了笔钱周游世界了,其余的一概不知道!”

“……我能信?”白术歪了下头,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眉目间漫开一点饶有兴致的味道。

本来就抱着试探的心思,想问问邹沉知不知道纪远的下落,但现在——

邹沉的反应证明一切啊!

“我问一下……”邹沉声音弱弱的,视线望向段子航,“是纪队整人厉害,还是……”他的眼神直往白术身上瞥。

段子航笑了下,实话实说:“如果纪队还良心未泯,可以给死刑犯一个痛快的话,这位……”段子航笑得阴森森的,真情实感地说,“她能让人先死去活来一百零八回折磨致死。死了还得物尽其用,该利用的一样都不会落下。”

“……”

邹沉光是听着就毛骨悚然。

“你们想知道纪队什么事?”衡量了半天,邹沉往下挪了两个台阶,感觉两腿有些发软,便就着台阶在一起坐下来。

白术问:“他说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邹沉道:“全部。”

“全部指的是什么?”段子航不明所以地问。

“就是全部啊。”邹沉理所当然道,“我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全都不能说。我离开bw之前,他就是这么吩咐的。他还说,‘一旦说了就死翘翘哦’。”

邹沉现在回想起纪远说“一旦说了就死翘翘”这句话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段子航微微弯下腰,凑到白术耳边,手掌挡着嘴型,低声说:“看出来了,他被你爸折磨出心理阴影了。”

白术斜了他一眼。

段子航一秒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