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里,纱帘被轻风撩起,青年坐在椅子上,身前的桌上摆放一个棋盘,两个棋盒,黑与白,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白棋,与之映衬,养眼得紧。

“……”

白术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颗黑棋,视线在棋面久久停留,过后又将棋子扔回了棋盒里。

她坦然道:“我认输。”

闻声,顾野抬眸,瞳仁漆黑,似是有些意外。

“叩叩叩。”

门被敲了三下,白阳探头进来。

“马上吃午饭了,你们在干嘛……下棋?”白阳挑了挑眉。

“你要来一局吗?”白术问。

“行啊。”

白阳摩拳擦掌。

……

下午三点,即墨诏回到水云间,神情恹恹的,耷拉着眉眼,眼睑上一颗妖痣异常清晰。

“输了?”

白术拿着一瓶可乐路过,扫了即墨诏一眼,随口问了一句。

“……”

即墨诏瞧着将“输”说了一天的白术,心情不美妙,并不太想搭理她。

一声不吭。

然而,白术料到结果后,竟是想了几秒,安慰道:“没关系,我也输了。”

即墨诏斜她,“游戏?”

“不是。”

“你指《半截》?”即墨诏脑子没转过弯来。

“不,”白术手里捏着可乐瓶,往会议厅一指,伸出一根食指,“围棋。”

刚想好好歇一歇的即墨诏,听到这两个字,下颌线紧绷了一瞬,神情登时正经起来,“输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