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冷飕飕地看他。

白阳机智地噤声。

“这么多?”白术看向烧烤。

“顾野说会过来,就给他捎了一份。”白阳皱了皱眉,“结果他说明天再来,只能我们俩解决了。”

“还有一个呢?”

白阳说:“说有点事。最迟明天过来。”

白术“哦”了声,打算去洗漱一下,让自己清醒一点,再下楼吃烧烤。

可——

一进卧室,她就见到换好被褥的床铺,一丝皱褶都没有。换下来的被褥被清洗烘干,整齐叠好后放到床头柜上,还留有残香。

隐隐回忆起梦中交代的话,白术揉了揉太阳穴,洗漱完后下楼,问白阳:“你帮我把被褥换了?”

“什么?”白阳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后才回答,“没啊,我刚过来。”

“……哦。”

白术猜到一个名字,眼睑低垂下来,坐到沙发上安静地吃烧烤。

不香。

没味。

太柴。

“你哪儿买的?”白术举着一根串儿,倏尔发问。

“啊?”白阳怔了下,“就小区外那家——”

“以后别买了。”白术面无表情地诅咒,“估计半年后就得破产。”

白阳:“……”大可不必这般无情。

“春季赛……”白术有点恹,主动找话,“唔,有什么安排吗?”

“没任何要求。就一个,”白阳一下就来了精神,诚恳地瞧着白术,一字一顿地说,“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