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就打算穿成这样去集训营吧?”即墨诏难以置信地问。

“啊。”

白术应了一声。

给了即墨诏一个非常准确的答案。

一点都不“模棱两可”。

即墨诏实在是遭不住,往后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坚定地想跟白术撇清关系,“你千万别说我认识你!”

他说着话,同时一点点贴着墙往旁移,从白术身侧移过,之后就跟逃似的想跑。

“滚回来!”

白术眼睑一抬,凉凉地扔下三个字。

“……”

即墨诏当即跟脚下生根似的,定在了原地。

——虽然白术现在是一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但还是遮掩不住她内心是个老畜生的本质。

——惹不起。

往后退了两步,即墨诏挪到白术身侧,垂下眼帘,手指轻蹭鼻尖,问:“师父有何吩咐?”

“去集训营后——”白术拉着调子。

“嗯。”

即墨诏附和地点头。

白术用王者的姿态,说出颇有违和感的话,“好好罩着我。”

“你说什么?”即墨诏愕然。

白术拧眉,“聋了?”

“不是,就您这样儿的……”即墨诏瞧着跟前神态如同小魔王一样的白术,觉得这事儿吧就玄乎其玄的,他震惊极了,“需要我罩?”

“我像是会动手动脚的人吗?”白术抬眼瞧他,一字一顿地问。

“……”

即墨诏此刻深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悔感,悔不当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