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衣黑裤,身形颀长挺拔,左手放兜里,气质干净矜贵,却混杂着些许吊儿郎当,矛盾的气质融合得极其协调,俨然一又坏又痞的贵公子。
“被表白了?”
见白术走过来,他抬眼轻笑,语调轻挑上扬。
“嗯?”白术将棒棒糖一口咬碎,反应过来,“没有。”
微顿,又补充:“一脑残。”
顾野看上她的糖了,笑说:“给哥哥一根。”
“……”
白术转身就走。
怔了下,顾野轻啧了一声,心想真够小气的。下一刻,就见她从袋子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头也不回地往后一抛。
顾野伸出手,糖准确无误落在手心。
路灯光线昏黄,白术背影纤细,衣着白色长袖,下身是一条短裤,展露出两条笔的长腿,匀称又纤细。
挺惹眼的。
剥开糖纸,顾野将糖放嘴里,甜味儿在唇齿间扩散,微腻。
他轻笑,抬步跟上白术。
第二天晚上,白术提前两分钟进教室,两手空空。
她是学法律的,但所有课程一年修完。去年一时兴起选了个第二专业——漫画。班里三十来人,都是漫画爱好者,有的想当漫画编辑,有的想当漫画家。
一如既往,她挑了后排位置。
“啊,苏老师上周布置的漫画作业,你们谁开始了吗?”
“苏老师是个白大吹啊,想拿高分,多研究一下白大的漫画就行。”
“艹,别提了,white真他娘变态,我看了半个小时,做了三天的噩梦。国内恐怖漫画的鼻祖,我还以为读者瞎封的呢,太血腥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