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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感觉有点像我妈……呜呜呜。”

什鬼,邵旸之黑着把最后一只小兔子也塞到翼尧里。

———

屋外的冷风带周身的热度,邵闻朝整个人瞬间舒服了不少。

他找借口离开了屋子里就没打算那么快回去。青年沿着后面的山壁,找了一处靠近悬崖边的石盘腿坐下,手托着下巴望着雾气翻涌的云海出了会儿神。

想起刚刚自己手忙脚塞进从芥子间的那金色鸟。

腰间的收纳袋重新打开,小鸟探出脑袋蹭过邵闻朝的尖,后展翅膀了起来。

它显然比它缔造者诚实得多,扑腾膀试图把整个身子埋到邵闻朝颈间。

在这种不懈努力下,邵闻朝叫它逗笑。一秒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嗽一声,胸膛震动,愈合了一半的伤口又重新渗血。

还未缓过劲来,一件毛领披风被甩到身上。回过头看见旸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来,正冷着脸站不。

“我以前听说人伤或者生病的时候易变蠢,天信了。”

那神态气都特凶,是放在过去他绝对不会兄长这样说话。

可邵闻朝压住伤处想了想,觉得他家阿旸说得挺对,毕竟伤口发还跑出来风透气的行为是挺傻的。

“翼渺她们回去了”

“是啊,回去了,你高兴了?”邵旸之没好气说完,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闻朝什么动作,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到底还备这里吹多久风,一晚上吗?”

“倒也不是想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