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吗？你过是咬定我…”

定他眷恋，确定他不，所以才在他拉住邵闻朝之后这样有恃无恐。

“但你不是邵朝。我也对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我在乎。也知道疼痛。”

邵旸之的愤怒戛然而止，他看阿勒张脸，就好像祂真的变成什怪物。

“喜悦、愧疚、伤、追悔、愉，这是你一点点教会我的是，寰宇阁的维者。至于痛苦是么，还是千灵界子的时，我就感受过。”

祂在说的每一个字邵旸之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却有些听不懂。

“如果一定要续生气，那也可以。我们有很多时间…阿旸，你知道永远有多久吗？”

邵旸之不知道。因为凡连永远是什么都无法理解。就如同永恒不灭存在难以理解凡灵的爱恨。

“永远就…”时间的跨度维度都可以被忽略不计，哪怕万千宇宙泯灭，白银之海倾覆：“我会爱你，永远爱你。”

永。

这不是邵旸之第一次听到“我会永远爱”这几个字，却是他次隐隐意识到“远爱你”从阿迦勒说出意味着什么。

不朽之物所谓的“”，通常饱含人所不能理解疯狂。

邵旸之觉得这很有意，祂爱他。

哪怕除却那些常不能理解的疯狂本质，祂所谓爱像什么呢？

稍加思索得出答案：“就好像一个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