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和邵闻朝天晚上涂在伤口上的不一样。
红珠上那点淡粉色药膏透着奢靡馨香,尝起来有点甜丝的。
当时邵旸之就觉得比起寻常药物,药膏更像便享乐之物,可他不觉得邵闻朝手里会那种专门的药。
谁知今天一对比居然真的不同。
邵闻朝从少年的表情里发现了那些细微芥蒂,便想逗小孩。也不解释,只轻描淡写回道:“哦,是不一样,那个适外用,今天给你涂的孩子不小心吃了也无妨。”
这种怎么放在心上的度一下子就把邵旸之心里点不舒服燎火苗。
邵旸之一下子从上站起来。
他跳的太突然,正好邵闻朝要俯身。那几乎是一头撞在心口,把青年撞的后退一步,药瓶掉到地,背碰上船舱门,好一声响。
一时间兄弟俩的表情都有那点扭曲。
邵旸之是因为撞到哥哥胸口,邵闻朝从腰到心口,连同肩的拉伤没有一处不疼。
真是自作不活。
青年眉缓缓舒了一口,有好笑:“我的小宗,……”
没有说完,邵旸之已经贴过,掐着兄长的手腕和腰,推到门上:“你怎么会有种药膏?”
是好大一声响。
“……”邵闻静默片刻,轻挑眉:“哦?哪种药膏。”
少年人的手劲再怎么大,也不是不能忍,即使是覆盖淤青的位置也一样。
可他红着眼睛和鼻头,看起来又气又可怜,邵闻朝心里便跟又涩又软。
指尖摸了摸少年鼻尖。
邵闻不知道怎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他阿旸自己连药膏的味道也能辨的出来又和女孩子聊得开心,如今还要和他纠结一瓶药膏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