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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多大响,闻朝依然站在一个兄长看弟弟的角度看他。

邵旸之就讨厌他游刃有余的劲。气恼之余,冷笑声,他回答邵闻朝刚的诉求。

“不行。”

……

不管邵闻朝天带回的是什么药,药膏都乎过于专业对口了。

邵旸之回过神来已经兄长完成了与昨天晚上相比,异常顺利的一次配合。

他想起翻不久前新账。

“你才明明醒了为什么不理我。

闻朝仰着头,听他兴师问罪的语气当即想否定:“我没。”

才说两个字被旸在喉结上了一口。

青年沉默,随即改口:“我做了个。

什么意思?跟他睡觉还会做别梦,梦醒了还回味一番吗?邵旸里不太舒服,有点别扭的追问:“你梦到什么?”

“梦你时候自己去偷酒喝,掉到酒缸里我没能及时把你捞出来。

邵旸之种不好的预。

“好不容易发现了把捞出来一看…”青年眼底带上笑,甚至用手在半空划一下:“哎呀,阿旸怎么成了个小圆球。”

邵旸之:……

无语,幼稚。他是不是还要感谢邵闻,没说把他捞出然后看到一只猪。

这种时候何分辩都会被邵闻朝当成小孩子反应,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