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凝聚于,顺着后背安抚,那点不适很快压了下去。
“咳,这酒?!怎么这么烈?
邵旸之不是没喝过邵闻朝酿的酒,虽然味道有差异,大多以清甜为主。
他缓过来的一时间就看兄长。
邵闻朝的眼瞳是少有紫色,在灯火、烛光、或是月色下,那些紫色有着微妙的差异,转换间温柔,曾令之着迷—准确的说,直到现在依觉得眷恋。
邵旸之后牙咬过舌头边缘,想自己从此刻陡然而生的,让自己产生依赖的错觉中□□。
可恰在此时,邵闻用食指在他鼻梁上轻轻了一下。
“喝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会同你抢。”
“……”
[001……]
他想告自己的傍生系统。他心脏跳动,血液奔流,沿着四肢静脉铺展开的那些结在一起的爱恨。
询没有回应。邵旸之已经自觉的松开自己握紧的手。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酒啊,这么烈。”
“螭龙渊的沉虹。
深海千尺之下霓虹,跟随酿造时间生颜色变化。
青色在七色其实并不算烈。
想到邵旸之这种程度的酒烈到还说自己长大了,邵闻朝勾起嘴角又压:“可能你第一次喝不惯。没关系,等两天去螭龙渊,我再给你带回来些同口的。”
龙渊离都不远,邵闻朝本就算带回来些有趣的事物哄小孩。
“不用,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方才心思不酒上,又喝得太急没有反应过来罢。而且比起这个,邵旸之倒是更记得,螭龙渊内有三都,幽公主和邵闻朝称得“相交逆”。
不过,邵闻朝连都不在乎,那位幽都公主他兄长眼中可更是同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