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宝贝弟弟!”
邵闻朝那个宝贝弟弟,念叨的次数不算多,但是不多的次数从满武道看不到其他的人嘴里说出来,已经足够他周围这些朋友们印象深刻。
“你弟弟……”怎么还咬人?昨天刚受的伤,今天又添了牙印。
邵闻朝“嗯”一,极为平淡。好像被弟咬了下
吃饭喝水似的不算么人惊奇的。
钟离昧脸色古怪,从不常用的药柜里掏出一个淡粉色和玉的瓶子,丢给:“我倒是从来没想着,有天会这个箱子给你拿药。”
邵闻朝接过瓶,发现居从来没见过的药,拿到鼻尖闻了闻,没有熟悉的药味倒是有种略微奢靡香。
“你不用闻,闻了也不知道。”离昧顿住片刻,他既觉邵闻朝不知道这样的药很正常,又为己要给邵闻朝效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我师父那些事研究的特效药,治别的不行,就是亲亲咬咬留下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钟离昧住嘴,他察觉到这么已解释话题好像更古怪了,连忙转移话题:“咳,你和你弟弟吵架了?”
钟离昧倒是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东都少主。他只是据邵闻朝日那含不少“我家弟弟千第一可爱”的滤镜描述和这两来发的事情,构建出一个他以的邵旸之的象——从小缠哥哥,不到人胸口高的小孩。被一个人留在东都不开心,了哥的气,心里有怨。
“小子都是这样。不他既然来万都山找你了,过上一段时间总会消气的。”
邵闻朝并不这样想。
很明显,邵旸之的状态绝非单一的生气或者怨怼。
他把药瓶收进怀里,倚着药柜,指骨敲了离昧面的箱子。
“还有件你帮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