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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什么可说的?问为什么背叛?为什么抛弃?

因为他的兄长,本就是[白冠]。

他们本是敌人。

所以,他什么呢,人说自的痛苦不甘最没有义的事情。

邵闻觉得自己也许真的疯也说不。

他想这的时,并没有意到自己全身都在抖,像冷了太久的人,然接近温度的地方反而产生不适的应激应。

苍白的脸色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掉。

邵闻朝皱眉,将弟弟的头按自己肩膀,胸膛完全将少年人在怀里,手拍在脊背上一遍一遍的安抚。

“哭了,身上哪里还在?没事的,哥哥在这里。

他哄他,声音温柔。

这太可了,就好像他里,就能为邵旸之提供可依赖的、足够的安全感。

明明就是他,给了旸之最痛苦的一切。

“痛苦”这两个字都是描淡写的形容。

邵旸之推开他,那些浸满恶意的言语到咙,起头对上青年紫灰色的眸。

愧疚和心疼揉成眼底细碎的光。

“对不起,都是哥哥的。”

“你…”

邵旸想说话,抽了下鼻子,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哭,不过时候哭不哭,丢不丢的不重要。

“你错了?”